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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智慧型乐器博物馆的创新与建构以武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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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智慧型博物馆作为在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时代下博物馆发展的新形态已渐渐为人所熟知,而乐器博物馆作为博物馆中重要的专题分支,嵌入智慧创新技术必然是大势所趋。在音乐院
智慧型博物馆作为在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时代下博物馆发展的新形态已渐渐为人所熟知,而乐器博物馆作为博物馆中重要的专题分支,嵌入智慧创新技术必然是大势所趋。在音乐院校中设立智慧型乐器博物馆需对建馆理念、传播模式、功能导向有准确的定位,以便更好地发挥音乐院校所处的优势地位,将“乐器”这个作为音乐实践活动中饱含“历史文化”“人文精神”“物质文明”之价值最大程度地向世人呈现。
一、概念界定
多数人易把数字化博物馆与智慧博物馆相混淆,笔者在此简单梳理。首先,学界并没有对数字博物馆进行统一严格的定义,一般认为博物馆的数字化就是“以数字形态存在的博物馆,是运用数字技术对传统博物馆的功能进行再现和延伸”[1]智慧博物馆与之区别至少有三点,第一,更透彻的感知。与数字化博物馆相比更强调对信息的实时采集、自动采集、按需采集。第二,更全面的互联。网络联通对象广泛性和网络联通方式的多样性。第三,更深入的智能化。能利用更智能的技术洞察世界,提供决策依据,创造新的知识价值。某种意义上说数字博物馆是智能技术应用于博物馆的前期过渡,智慧博物馆是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时代下的全新形态。由此,可以总结出:“智慧博物馆是指以数字博物馆为基础,充分利用物联网、云计算等新技术构建的,以全面透彻的感知、宽带泛在的互联、智能融合的应用为特征的新型博物馆形态”[2]。
依据上述相关概念,笔者认为智慧型乐器博物馆是指:以乐器藏品为专题,将智慧型科技作为赋能手段(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5G,智能交互程序等)应用于博物馆收藏、研究、教育、体验之功能的非营利永久机构。
二、国内高校乐器博物馆概况
笔者通过实地走访和文献调研,粗略统计了截止到2021年1月对外开放的高校乐器博物馆,发现国内高校乐器博物馆主要集中在各大音乐类院校,以传统实体馆为主,且多数是近十年来建馆。“博物馆从小到大一般分为室、厅、馆、院。”[3]目前来看,高校乐器博物馆以陈列室或陈列厅的规模为主,这其中相对较大的是东方乐器博物馆(占地1200平方米)和浙音的音乐乐器博物馆(占地1500平方米)。[4]展品的类别多集中在中国少数民族乐器。
“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我国高校博物馆以每年新增十余所的速度增长,目前已有三百余座。”[5]可以说,音乐院校博物馆的发展速度符合当前国内高校博物馆建设的大趋势,当然同时也存在传统实体博物馆共有的问题。在中国音乐学院主办的2020全国乐器学研讨会中,韩宝强、付晓东、应有勤、饶文心等专家学者专门就此议题以圆桌会议的形式展开了讨论。通过旁听各路专家的分析和意见,笔者认为高校乐器博物馆未来的发展要格外注意以下几点问题,第一,如何将乐器从展柜的“笼子”里释放出来。第二,如何将博物馆与高校学科建设以及社区服务有机结合。第三,博物馆自身如何形成一套“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系统。
第一点问题几乎是任何传统博物馆共有的,藏品与人之间互动不足的现状。乐器作为表现“有形之物”和“无形之声”的特殊藏品,更应提升与人的交互性,让参馆者能全方位、多感官、沉浸式的体验乐器的魅力。但目前国内高校乐器博物馆乐器藏品仍被“困”在玻璃柜之中,只可远观。第二点问题主要关注乐器博物馆中的创意孵化与知识输出两个方面。第一方面侧重于内容,即以乐器学为理论依据,依托博物馆平台效应,对乐器知识进行加工与创新,真正加入高校学科建设的内容中去。当前国内乐器博物馆的教学功能多数仅体现出对现有学科的一种实践补充,没有真正走入高校课堂中去。[6]未来乐器博物馆应该在构建中就体现学术性的架构,而不仅仅只是某个学科的“附属品”。第二方面侧重于知识资源的输出渠道。国内乐器博物馆多数尚处在“养在深闺”的状态,需要重视拓展公共服务文化空间、共建大学与社区文化生态、数字资源共享等领域。第三点问题涉及博物馆的生命周期,即高校博物馆如何能够依靠持续的价值输出从而达到自给自足。部分高校乐器博物馆几经起落,受制于政策影响,受困于经费不足,受限于场地规模。很少有博物馆真正结合智能技术联通线上与线下的相关资源,并以合理的运营机制缓解乐器知识资源的无限性与博物馆占地空间有限性之矛盾,进而达到博物馆随年限的增长,价值不断累积但综合运营成本下降的良性循环。
文章来源:《数字化用户》 网址: http://www.szhyhbjb.cn/qikandaodu/2021/0626/2094.html